“女儿谨记父亲教诲。”温绮罗乖巧地应道。
见温长昀不再追问,温绮罗便状似不经意地问道:“父亲,那些贼人,可有审问出什么?”
温长昀叹了口气,说道:“都是些清远县周遭的泼皮无赖,说是受人指使,却又不肯透露幕后之人。”
温绮罗眸光微闪,心中暗道:清远县周遭的泼皮?看来这背后之人,与清远县脱不了干系。
她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父亲可知他们平日里都与哪些人来往?”
温长昀摇了摇头,说道:“这些泼皮整日游手好闲,来往之人甚杂,一时也难以查清。”
“女儿以为,此事并非针对明府,明府不过是个幌子。”温绮罗缓缓说道,“这些人既然都是清远县周遭的泼皮,那他们的亲友想来也在这附近,父亲不妨从他们之间的关系入手,或许能查出些蛛丝马迹。”
温长昀闻言,沉吟片刻,“绮罗所言极是,”温长昀赞许地点了点头,“明日祭拜之后,为父会再去一趟官署,仔细盘问一番。”
“父亲,女儿以为,此事应当知会州里,也好让州府施压县衙,尽快破案。”温绮罗提议道。
温长昀眸光又露出一抹异色,片刻回道,“也好,今夜我便修书一封,送往州府。”
父女二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,直到夜深才各自回房休息。
*
晨曦微露,温绮罗已身着素净衣裙,温长昀带着几人前往城郊乱葬岗祭拜。那里埋葬着江氏一族六十余口冤魂,包括她那尚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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