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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他壶里卖的什么药,但当务之急是让他保持对我的兴致,于是我笑:“叨扰了。”
小少年挑了挑眉,似是没料到我的回答。
推开门先是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,接着便是地上触目惊心的血跡。
江邵年将刺入鸽子体内的冰锥拔出,另一隻手拎起死不瞑目的鸽子从二楼扔下,手上不可避免的沾染到尚未乾涸的血液。
“啊,抱歉。”他毫无诚意的道歉:“先坐着吧,我处理一下。”
我乖乖的坐在房内唯一的椅子上,一副对刚才发生在眼前的事不感兴趣的样子。
撇除掉地上看着不好处理的血跡,房间就是很普通的房间,像是随时都会离开的饭店,看不太到私人的物品和过多的生活痕跡。
江邵年不知是否有意的只开着一盏小灯,房内有些昏暗,浴室传来冲洗东西的流水声,大概是他正在清洗冰锥和手吧。
一边这么想着,一边朝声音来源看去,江邵年却站在浴室门口含笑看着我。
“我一个人处理不好,可以帮我吗?”他说。
我起身,小心翼翼的避开血跡走到他身边:“是这把冰锥吗?”
我明知故问。
“是。”他笑,没有惊讶于我一个孤儿怎能认出冰锥。
我伸手拿起冰锥,上头腥臭、黏腻的液体像有生命般阴冷的附了上来。
我不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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