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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抬眼看我,只是吩咐:“别踩到了。”
居然还有兴致关心的我?
江邵年的右脸发红,江父大概是下了狠手的。
吃了昨天他发烧的福,房间里还放着不知什么时候可以派上用场的跌打损伤药箱。
提着药箱走到江邵年面前,他放下书、难得面无表情的看向我。
我只是半跪在他身前,低头摆弄那些药。
反正比起面无表情的样子,哪天他如果对我笑的一脸和善大约才是我死到临头了。
在棉花棒上沾了优碘,江邵年配合的张嘴。
嘴巴内里受了被打的冲击力磕在了牙齿上,有些出血。
虽然知道这家伙大概率痛觉不灵敏或是根本没有,我还是尽量放轻了动作。
消完毒,我低下头去拆药膏、江邵年却捏住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。
已经很久没有被他用这种侵略性极高的动作箝制了,我疑惑的看向他。
江邵年的眼神中带着冷淡却不容反抗的侵略。
他突然弯下身子,亲了我。
优碘的味道在嘴里散开,他却像没事人一般,重新坐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