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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归不会是重新编剧打乱他的构想的样子。
为什么对我的容忍度高了?
放在以前我大概会作为违抗他的、不听话的宠物当场被就地处决,江邵年这次却没有要追究的样子。
思绪还在整理着,那边的江年已经完食。
“繆,”他叫我:“昨天的那场戏,我很满意。”
他甚至还叹了口气:“可惜没能看完。”
什么啊。
他都算到了。
与其说是我改了他的剧本,不如说是我改了他给我看到的剧本。
但凡我真的照着走了,那我也玩完了。
自始至终我都是走在他佈下的棋局中,不曾逃脱。
好躁。
但我无可奈何。
我的一切都是被江邵年牢牢的握在手里,而我只不过是因为主人稍松项圈就自以为脱逃的狗罢了。
有点得意忘形了。
对不知何起的躁意下了定义后,我在心中叹了口气——我的职责是待奉好江邵年。
至于脱逃出他的手掌心什么的,别想了。
我的优点是能屈能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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