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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到消息就是一个月后了。
江繆下楼梯,双腿残废。
那种高度是摔不死的,大概是他的妈妈把那句话当真,选了一个折衷的方法。
她依旧可以在江宅横着走,而她的儿子也不用死,只是一辈子都得不到自由了。
荣华富贵是真的勾人啊。
“既然站不起来了,就再换一个。”饭桌上,江父对江母吩咐道:“之后补偿她,让她把嘴闭紧了。“
对话实在不像一对夫妻。
江年看者两人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冷漠,就像是他们正在讨论的并不是他的事一般。
还没放弃往他身边送人啊?
真想请他们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。
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,抄起江父旁的酒瓶就要砸下去,但估计是因为前些年的教训、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挡了下来。
江父发了好大一通牌气,再次罚了江邵年禁闭。
小少年对上正值壮年的成年男人的胜算基本为零,反正他关在
房间禁足的第九天,他名表上的母亲,敲开了他的房门,送了一个很是漂亮的祭品进来。
眼睫毛很长,左耳上有一颗小痣。
江邵年勾起唇,直视那个祭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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