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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他的语调依旧是温和的,只不过眸子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劣。
江年是背对着江父在整理那些瓶瓶罐罐。
趁着这个时机,江父拼了命的想去勾到落在床脚的手机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。
碰到了。
他面色一喜,还来不及有下一步动作,便看见有个什么东西反着刺眼的光狠狠的刺在了他的双指之间。
那是一把冰锥。
“啊,真是的。”
江邵年收回表情,瞳孔中只带着吓人的阴冷。
“本来不想弄脏繆洗乾净的东西的。”他盯着江父,歪头:“你要怎么赔我?”
江父当然不知道要怎么赔,所幸江明年没有坚持问下去、只是沉默的把他塞到后车厢。
药剂大约是开始发挥功效了。
老实说,一心一意只想着发财的江父没怎么了解过那些莫名奇妙出现的新药、自然不知道它们到底是有什么用,更不清楚这是不是实验的必需品。
实验是全封闭式的,在完成以前任何一个参与人员都不得离开实验楼。
一天、两天、一月、二月、一年、两年,长时间无法接触外界不死都得疯。
于是那群人开发了新玩法,以折磨不被当人看的那群实验体为乐。
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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