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放太久会臭的

谢与年坐在隔岸的回廊里，远远看着这一出闹剧，吵闹的声音此起彼伏，一直到半夜都没有停歇。

“是那个人干的吗？”

谢与年问道，

“您为什么会认识他，他又为什么会说那些话。”

忽然他肩头沉了沉，烟眠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，也许是夜晚的水雾太凉，烟眠身上也带着一股寒气。

“你见过他的。”

烟眠的声音轻缓，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。她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，过了许久后才继续道：

“在你小的时候，我抱你出去玩，他给了你一份糖果子……你不记得了。”

“那时我想杀他，没杀死。后来他一直想杀我，有些烦人……不过算了，随他去吧，活着死了，都行……”

她的声音逐渐变低，谢与年转过头，只见烟眠已经沉沉睡去。

表面上岁月静好，背地里系统忙得快要冒烟了。

[系统：呼吸，保持呼吸不要断气啊啊啊啊！能活的，一定能活的！]

空间里的操作杆被它掰得哐啷作响，显示屏上的生命值跟蹦极一样上蹿下跳，吓得系统冷汗直流。

“主神保佑，主神保佑……”

它碎碎念着，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，直到烟眠的脸越过他的肩膀，和它一起看着花里胡哨的大屏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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