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再骂我,我还打你。”
马二咕嘟个嘴,闷闷坐在一旁……
过不多时,县衙小卒来请,见眼前二位都是道人妆束,就说了来意,老爷有请,二人听后一起去了。
到了县衙,犯人金东华已被擒来,正跪在台上苦苦喊冤,杜倩则站他身旁独自哀怜。
陈礼见道人已来,将那惊堂木重重一拍,呵斥道:“本官已着衙卒请来人证与你对供,你趁早认了行凶之举,好免受活罪。”
又对贺俶真说道:“你仔细说了,这人是怎样行凶,你又是如何知晓,若有半分不妥,你二人同罪!”
贺俶真上前稽首,说道:“小道云游此地,昨日在茶馆与他见过的,那时观其面容黑气缭绕,踞颧骨而不散,脚跟轻浮而目含凶光,只一眼就知他邪祟加身,早晚作恶。”
“今遇杜姑娘时又见他行踪不定,藏于后墙,后知老侍郎身死才觉所料不错,他果真行凶杀人。”
陈礼问杜倩道:“犯人金东华果真追杀过你?”
杜倩说道:“确实有人,但小女惊慌间不曾目睹容貌,不知是他否。”
金东华跪倒中堂,反绑着双手,以头抢地,哀嚎着出声:“这等冤屈事怎就落得到我头上?小人整日居家,如何追她?更遑论小人同老侍郎无冤无仇,又因甚要杀他?”
“这道人口出雌黄,说我目含凶光,难道老爷看我也如此么?还是老爷要凭他一句早晚作恶便定我罪名?青天老爷明察啊!”
马二见此心生恻隐,两只眼珠鼓得好似圆铃,满是怒气的盯着贺俶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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