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当年的公侯子孙强至何种地步?!”
正当贺俶真沉浸心神之际,厮杀场景激荡一空,一块高如牌坊的石碑镇压而出,上撰八字古文。
“李嗣敕令天嶽战祇。”
李嗣,本朝天子,当今皇上,这八字是他亲自写的。
难怪州府来了便走,见此战祇,那个敢留?见识大战画卷,那个能留?陈国李嗣要人死,那个不会死?
“这那个能破?!”
贺俶真做了预料,也不曾想这处竟是李嗣亲自镇压的,修为欠缺,以至落个心有余,力不足的下场。
可这样退走,他又该往何处去?
修行于他何益,还能点亮画卷么?
对于这样的结果,贺俶真是些难以接受的,战祇镇压龙兴之地,岂非斩龙,断绝国祚?他李嗣脑袋让陈王打傻了?
更无法理解,宫廷血案,本就帝王之家那几位兄弟的倒灶丑事,一切起因在己身,何必怪罪他人?
贺俶真挥了挥手,脱离真正战场遗址,继续炼化也无意义,不和当年解决村野瘴气相同,这次结症在于李嗣,继续炼下去,就是和当今天子遥遥斗法了。
也可以如此说,在阴煞怨气爆发前,苦县生死,只在李嗣一念之间。
云雾愈发深重,天色昏暗,下起绵绵细雨,雨虽小,落在荒野山林,声不小,贺俶真看着沾上雨水的槊刀,伸手拔了出来。
能在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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