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腿站也站不稳,好一会才笑道:“新郎原是个雏,同那连见姑娘都会脸红的少年是一样的!”
同时传来的,还有内阁床榻众女的娇笑声。
十二岁离乡求学问道,三年漂泊困苦,三年杂役道士,三年修道一年一境,至此刻连破两境结金丹。天资不必多说,要是个在官场的,仕履厚度也有些,运气好难保不是个县老爷。
可要说情爱一事……委实一言难尽,说不得丝毫,早先因道心甚严,如烈火灼烧,见着女子也觉平常,甚么男女有别都晓些,却不太懂,只会讲些道理;如今要宽着此心如春阳暖物,再会见女子,不比穿开裆裤的稚子蒙童好几分。
再遇绿卿,只怕惊慌失措。
贺俶真不敢再接这话,又把荀煦叫了一遍,这浪子先前见姐姐荀钰先他出去,知他二人定要说好些话,故先把柳韵抱上床榻,将她那柔弱细足放在自己腿上,替她把腿揉了又揉,捏了又捏。柳韵眼神迷离,深情款款的看着眼前这为她捏脚,姿仪俊美的男子。
荀煦见庭院里一时不能解决,又与围坐床榻的众妹妹说道:“每常与韵韵云雨寻欢,我最疼的就是她,身子虽无碍,却不堪驰骋摧折,这些诸位妹妹都是能看见的,故每次都要弄潮儿妹妹陪着韵韵一起才好。如今因我把腿伤了,着实心疼。”
弄潮儿脸色潮红,见他提了自己,佯怒着,把那爱意汹涌的眼眸瞪乐下他,羞道:“哥哥又说了,媚姐姐与其他妹妹还在呢,当心她们……”
“稍等。”
荀煦摆手,他察觉庭院讲的不太对,立着耳朵仔细听,他那群妹妹见状也起来学他,待偷听过后,一个个捂嘴娇笑起来。
“似道长这般术法高深,竟是这样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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