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两张雪白宣纸也写不够。好事者图谋不轨,被猜测的人能不被无数眼眸盯上?天离能安生?
还有人说这个“一”不是单纯的量词或数词,所以并非是指某个人或某件事,因为大道广阔,没人可以坐断要津,也不会随事件而更改。
不乏些胆大的,想要向问天离问个什么,凭什么敢、凭什么能。底气从何而来。
对于此类闲谈天离并未否认,因为知道瞒不住,且任由他人谈论不去管,喜欢猜就猜去,最好是肆意更改增添涂抹内容,让此事直接偏离本意。
届时无数脉络纵横交错,思绪交织缠绕纠缠不清,再由数之不尽支线事件爆发,共同织造张弥天大网来,直接将原本真相覆盖。
水中倒影,越搅越糊。这时候那些真正的有心人、不轨者就会抓瞎,每次推演都会感觉迷雾重重,琢磨不定。
大阙行宫。
金宫玉銮中,有条阴暗无比的廊道连接着御天殿和天子书房,赵礼每次上朝都会走过这里。
不同于百官觐见面圣的御天殿那么煌然恢宏,天子书房是阴暗又狭隘,照明物也不过是根根火烛。
此时的书房门外,有位身材佝偻的宦官侍立于此,等待赵礼和监天司主修议事结束。
书房内共两人,天离皇帝赵礼,监天司主修申之旦。
屋内昏暗无比,有道人影正弯着腰,右手把持烛火,左手持朱笔,不停的为桌上形势图批红。
“除去战报,栖松还额外给朕送了封信来,内容是什么你知道嘛?”说话时赵礼下笔如飞,连头都没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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