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小跑着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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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砚白将俞渐离横着抱起来,并没有走寻常的路线,而是纵身踏上了围栏,接着从高处飞檐走壁而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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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子监的养病房一直都有大夫坐镇,送去那里,总比出去找大夫要快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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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……纪砚白不认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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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着一个俞渐离,对纪砚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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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他觉得怀里的男人似乎是没有体温的,就算在午间,还经历了训练和阳光的暴晒,俞渐离的脖颈也是温度较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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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了一路,俞渐离的身体也捂不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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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渐离在纪砚白的怀里悠悠转醒,睁开眼睛朝下看去,险些再晕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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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轻功在四处移动时的视角,没比坐过山车的视觉冲击好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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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手揪紧纪砚白的衣襟,仿佛这样他能有一些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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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到俞渐离醒了,纪砚白低下头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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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朝南走……”俞渐离知道纪砚白是要去哪里,于是出言提醒,紧接着又问,“你、你知道哪边是南吗?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