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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毓没有说话,率先上了榻,躺到了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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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熄了外间的烛火,只留一盏夜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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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梳妆台的抽屉中拿了一盒润滑的凝膏后,便撩开帐幔上了榻,朝着妻子俯身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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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毓没有心情,却也由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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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几乎是个一成不变的人,他穿惯了白袍,平日就是一身白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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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的茶,也是十年如一日,便是吃的菜,来来去去也就是是那几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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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这敦倫的姿勢,也是六年如一日,没有任何技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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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初明毓还会难受,后来倒也习惯了,但从未从其中感受到歡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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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也一样,只希望早些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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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谢衍出了一层薄汗,欲翻身躺下之时,她忽然生出了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,开口:“我们和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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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方的人身体一顿,漆黑的眸子紧盯着下方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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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毓伸手把他推到了一旁,望着他那张没有半分表情的俊颜,心如止水,一字一顿的说:“我想和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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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藏了许久的话,以为很难开口,可真正说出口的时候,却发现格外的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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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?”许久后,他才问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