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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她没忍住,问:“洲洲哥哥,我们会像她们说的,长大之后做夫妻吗?”
她把自己说得红了脸蛋,也不敢看徐寒洲的表情,想到了什么,声音闷闷的:“娇娇很笨,到现在也不会收尾巴耳朵,洲洲哥哥要是不喜欢娇娇,娇娇不会难过的。”
说着不会难过,却在嚼出难过两个字的时候湿了眼睛。
虽然她白天放话,把可以嫁给他一起生兔崽崽说得那样自信,但事实上她很赞成娘亲说的话,说她的洲洲哥哥像块冰,那个拿久了会冻白手心的冰。
许含娇有些希望徐寒洲主动摸摸自己的耳朵。
被朋友们说笨的耳朵,要是可以被洲洲哥哥摸,那他就一定是喜欢自己吧。
可徐寒洲的回复让许含娇的兔耳朵更没精神地聋拉着:“再过几日,我就要走了。”
刚刚的话题就这样被转移或者说变相给了答案。
许含娇又湿润了眼睛,她松开抓着徐寒洲的手,揪着自己的兔耳朵缩成一团。
她不愿意接受他的答案,难过得都不愿意质问他为什么做出要走的决定。
而徐寒洲第一次主动地抱住了她,即使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,眉心却闪过一丝光芒:“我会回来的。”
濒死的他躲藏在灌木中,几只野狗徘徊在他周围,等着他死后大快朵颐。
他的眼睛被自己的血浸过,视线越来越模糊,晕死前,他看见了两个接近他的身影,他进了一个有草药香的怀抱。
再次睁眼,眼前是个垂着两条雪白兔耳朵,好奇打量他的女孩。
他记得她对着自己露出一个笑容,也记得她说:“小哥哥,你眉心的小水滴是你娘给你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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