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 人情

的就是没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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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家在我们学校对面，开很多年了。」胡苍幻嘴上边说边打量程光洛的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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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光洛噢了一声，从里面拿出起士口味的递给胡苍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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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都给你吃啊？」胡苍幻并没有接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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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只有我吃很奇怪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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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喔。」胡苍幻觉得程光洛真的超怪，还是接过，先咬了一口，「你也开吃吧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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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看几次还是很有趣，程光洛吃东西都吃得很小口，感觉都很细的去品尝食物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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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程光洛，抱歉啦。」胡苍幻想起那天程光洛想上吊的模样，还有卓曜崇的话语，忽然觉得眼前的他可怜兮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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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光洛一脸不解和纳闷，胡苍幻继续说，「我不知道会害你被同学欺负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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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光洛皱眉，语气疑惑，「你在说什么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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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是因为我跑去学校，害你被讲间话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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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光洛噢了一声，眼神闪过诧异，他大概没想到为什么胡苍幻会知道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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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欸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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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？」真难得，程光洛竟然主动要跟他讲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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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别再带东西给我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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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为什么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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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喜欢欠人东西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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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没欠啊，我心甘情愿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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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程光洛皱眉，「你到底为什么讲话都要这样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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