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柜,但在这个家里遭遇危机的节骨眼上,她唯独担心段江言是为了赚钱帮助家里才急中做出不幸福的决定、委身于不喜欢的人。
那位年轻的秦家家主名声实在不好,冷血又薄情残忍,手段可怕到商界至今对他讳莫如深——不求儿子荣华富贵,至少得保证生命安全吧。
一家三口大眼瞪小眼。段规大概还没从儿子突然就出柜的震撼中反应过来,转头去看妻子:“不对啊,刚刚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吧?”
江妤一把捂住丈夫的嘴,嗔怒道:“闭嘴吧你,老古董。”
这件事的社会包容度本就因人而异,要是父母都大惊小怪,孩子又该怎么自处。
“爸,妈……我去给您俩买点水果去!”
段江言假装没看到房间里的果篮,紧急已读乱回遁走离开房间,生怕父母再多问秦朔川的事。
段江言走后,段规终于恍然大悟:“害!这意思啊,你也真是的,我哪有那么封建嘛。言言开心就好……不过他这个身手可真是好到我没想到,什么时候练的?”
江妤想了想,摇头道:“给我也吓了一跳。不过管他呢,前段时间看到那个拿着刀砍医生的新闻可变态,这样挺好的,要是病人变歹徒了,言言至少能揍死他。”
“对!万一遇到拿刀医闹的,就往死里打!大不了送咱这里抢救过来!”
段江言离开病房,秦朔川那边早就已经冷淡挂断了电话。
他心中再次感谢大佬相救,决定给所有资本家吊在路灯上的时候,给秦朔川选个光线最好看的。
走出医院大门擦了擦被冷汗浸湿的额角,到现在才终于长舒一口气。到底是文明社会穿书来的,今天深切感受到看似差不多的狗血霸总世界有多少法外狂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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