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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瑕性冷,如块终年不化的寒冰。
新婚那阵,她也曾流露些小女儿娇态,想与他做一对赌书泼茶的恩爱夫妻,可他对女色实在寡淡,她的温柔小意,犹如媚眼抛给瞎子看。
后来有一回夜里,她鼓足勇气,主动搂住他的脖子,娇声低语:郎君,再疼疼玉娘吧。
他的身子似僵了下,而后拿下她的胳膊,声线冷静:玉娘,你是我妻,我自会敬你,你不必作这讨好之态。
她也是读过圣贤书,知晓礼义廉耻的闺秀,听他这样说,顿觉面红耳热,羞臊难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