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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陵摸摸他的小脑袋,没答,只瞟着花厅主座上端坐的那道清丽身影:倘若你父亲母亲欢迎的话
棣哥儿道:肯定欢迎呀,夫子都教了,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!
这么小年纪都会背诗了?谢无陵笑道。
谢伯父,这不是诗,是论语里的句子啦。棣哥儿一本正经地纠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