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。
诚然,这个人觊觎他人之妻,品行卑劣。
但他这些年的死缠烂打,也不外乎一个情字。
情之一字,世间难解。
他与他,都不例外。
今日才绣,你此次怕是拿不走了。
裴瑕道:待她绣好,让军需官给你捎带去。
谢无陵道:好。
再看裴瑕那副恬淡平静的神情,他以拳抵唇,轻咳一声:那我能再见她一面么?告个别?
裴瑕眉心轻折,抬眼看他:别得寸进尺。
谢无陵立马踩尾巴的猫似的:裴守真,你未免也太小气。我都要上战场了,下次再回长安都不知何时何日,没准一个不小心就为国捐躯了,你便是这样对待为国守土的将士吗?
妒夫,天字第一号的妒夫。
明知他这是在胡搅蛮缠,但听到为国捐躯四字,裴瑕额心还是一跳。
这人说话向来如此口无遮拦,不知避讳?
裴守真,我都说了成全你们,往后再不打扰你们,就见这最后一回。
谢无陵觑着裴瑕的表情,眯起眼,哼哼道:倘若你不肯答应,那我打完仗还回长安,继续缠着你和娇娇
裴瑕:
果然江山易改,无赖本性难移。
长指揉了揉眉心,他应了:就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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