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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陵摸了摸鼻子,咕哝道:我可没有裴守真那样心怀家国、为国为民的抱负,我这人就想娶个媳妇生几个娃,一大家子踏踏实实、热热闹闹过日子,有衣穿、有饭吃、有护我妻儿安危,不被人欺辱的能力,就已足够了。
燕王闻言,浓眉拧起。
的确是没什么出息。
可又是这世上大多数人,最简单、最质朴的愿望。
司马瑞那老狗倒是当了几十年皇帝,可要把他从阴曹地府抓出来问他这辈子过得可快活,怕是也不尽然。
人心皆贪,既想要至高无上的权,又想要俗世温暖烟火气,可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?
燕王心下感慨万千,最后又凝眸问了谢无陵一遍:若你当了天下之主,想要怎样的女人没有。如今为了一个嫁过人、有孩子的寡妇,放弃九五至尊之位,真的不悔?
谢无陵眼皮轻抬,回望燕王:我听燕北的叔伯们说,义父终身未娶,只因心里已住了一人。孩儿斗胆,倘若叫义父在那位娘子与皇位之间做个抉择,义父会选哪个?
燕王一噎。
再看熠熠烛光照耀下,这张既像自己,又随了房淑静的面庞,好似回到多年前。
她问他:司马靖怀,你不悔吗?
他道:不悔。
而今这个问题,兜兜转转,到了他们二人的孩子这。
燕王气笑了,磨了磨牙:哪个混账东西在你面前嚼本王的舌根?
谢无陵嬉笑:是儿子瞎打听的,义父莫生气。
燕王哼了声,斜斜乜他一眼:虽说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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