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沉总也修养得差不多了,该做的准备也应该到位了,那就开始吧。警告你,别耍花样...”
“好,”沉谕之淡淡一笑,眼底眉梢挂了几丝疲态,恰到好处的脆弱柔化了锋利的棱角,“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,希望我按照约定帮了林先生,林先生也会依照承诺,放过阿吟。”
林清平眸底阴鸷的暗芒扫过沉谕之,不屑至极,压下眉梢,从鼻腔哼出一声,算是应下了。
晾他独木难支,翻不出花,暂且答应着也无所谓。
其实自从知道沉孟吟被邢铭从警队带出,林清平一直惴惴不安,多方派人寻找,却始终一无所获。
好在邢铭只是将人送走,本尊没有踏出宁城半步,依旧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他布的迷阵里乱转。
上峰也没有再三提醒,这才叫他宽了心,只让他多留神李祥利,务必让人死无对证。
三周前,他收到罗马那头传来的好消息,李祥利这条四处逃窜的疯狗已经被处理干净了。
起先他也持怀疑态度,但看到那头传来的尸检报告,又再三询问了一遍当天详情,确认是姓李的病急乱投医,结果自寻死路。
李祥利知道光凭马赛那头的势力护不住他太久,这才动了另觅靠山的心思,承诺了久居罗马的黑手党不小的报酬,而后兑了不少的现金孤身创入流民区,结局自然是羊入虎口。
此类事件在流民区的黑手党盘据地时有发生,并不稀奇,此种死法反倒是为林清平解决了心头大患。
至此,他人也顺利来到迪拜,意味着国内各方对他并没有再度起疑,一切计划都在顺利进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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