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沉,紧接着毫不留情拧断了他另一只胳膊,下手比刚才更为狠辣。
这次没有哀嚎,男人直接疼晕过去。
陈乾叹了口气,看着地上的这摊烂肉,额角直跳,指使手下将人抬车里,带回去继续审。
这下好了,想问的没问着,还得把这恶臭的混蛋养几天再以观后效。
反观沉谕之却没事人似的,掏出手帕,慢条斯理擦拭着手腕上沾染的污血。
边擦手,边用余光留心着廊檐下偷听的纤细身影。细高跟,厚皮草,镶着钻的手包在他拧断男人胳膊的时候砸在地上,至今都没敢捡起来,一系列动作幅度之大,实在是不想发现都难。
陈乾不懂为什么要留个偷听的祸患,扭头问他,“确定不管?”
只剩下沉谕之和他两人时,无需再扮演森严的雇佣关系,一秒切回自然模式。
沉谕之抽抽嘴角,算是默认,随后迈开长腿,临上车前,忽然想到什么,吩咐他,“告诉林宽,一会儿把今晚举牌的那几个二代都教训一遍。”
陈乾编辑着信息,犹豫着,“教训到......什么程度?”
沉谕之:“下不了床。”
陈乾后脊发凉,重新编辑了信息,按下发送。
临上车前,往那人藏匿的方向扫了几眼,早没影了。
最终也只能叹口气,上了驾驶座。
车内只有他们二人,陈乾从后视镜瞧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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