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,举止谦逊有礼,谈笑间就好像只是来探访一位故人。
反观沉谕之,却是将羁傲不逊贯彻到底,和她同款的浴袍松散着,胸膛微露,上边还有几道她昨晚抓挠后留下的痕迹。压根懒得和他演一出兄友弟恭,反而是毫不留情地宣示主权。
沉司衍和他说话的间隙,他点了根烟,侧身朝着楼梯口的方向,一副迎候的姿态。
见她下楼,掐了烟,勾了勾食指。
做戏要做全套,沉孟吟自然配合。
在沉司衍直勾勾的注视下,三两步下了楼,佯装睡眼惺忪,打着哈欠窝进他怀里。
沉谕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,抚着她的长发,在发顶吻了吻,“昨晚睡得好么?”
“不好,”沉孟吟摇摇头,眼神无辜又调皮,“累。”
沉谕之笑出声,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。
沉孟吟怕痒,直往后躲,睡袍领口敞开,露出脖颈上的红痕。
沉司衍自然是看了个正着,拧着眉,抿了口茶,捏着杯柄的手指徐徐收紧,恨不能立马将沉谕之碎尸万段。
阿吟,为什么?
为什么你面对我的时候就是避之如蛇蝎?
既然如此,那就不要怪他心狠......
或许他也可以像父亲一样锻造一副黄金牢笼,不,是更精美,更先进的牢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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