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传消息过来。”
“好,”陈乾连连点头,心里却始终不安,“那你呢?”
沉谕之皱眉,不耐的眼神扫过来,“需要把我接下来吃喝拉撒的行程都对你报备一遍?”
陈乾尬笑了几声,“不用不用,那我先撤了...”
说完,悻悻退出会议室。
陈乾走后,会议室内寂寂无声。
别说会议室,待沉谕之走出门外,环视四周,没有那张生动的笑颜,整座别墅都空荡到死气沉沉。
郁叔在外头烧那副画,虚掩着大门,隐隐有烟味飘来,萦绕鼻间,刺激着他最敏锐的神经。
他趴在二楼栏杆,居高临下的视角,甚至看不到火苗,却依旧感觉到胸口像是被炙烤着似的灼烧感明显。
什么叫人去楼空的酸涩,他今天扎实体会了一遍。
几小时前还被他抱着肏弄的人,娇柔婉转地嘤咛着骂他,试探他,担心他...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一走了之,怕是早已把他抛诸脑后,马不停蹄奔向她想要的自由。
若为自由故,所有皆可抛。
从滨市回来的第二天,沉谕之就私下约见过蒋宥承。
虽然他对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善笑面虎一直很反感,但有些事非得问过他才能为自己的这些年凭空的猜测拿到实证。
蒋宥承顾左右而言它,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挖苦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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