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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边传他们三兄妹的流言已经丰富到能拍一部狗血小短剧的体量。
她在这个风口浪尖出现,自然是上好的谈资。
登记完,她跟着前台进了专属电梯,到达顶楼。
环境清幽的私人医院,享有最顶尖的医疗资源。
老爷子独占一层,24小时专业医护班底三班倒看护,日夜烧钱。
老人就像一株快要凋谢的金贵植物,靠着四面环绕的各色高级设备和导管为他输送赖以续命的养分。
这些设备上的复杂数值,证明了他还在苟延残喘。
只可惜这具日渐伛偻瘦弱的身体终是无法醒来。
被供养,亦是囚禁。
他将那么多无辜的女孩关入亲手打造的纯金牢笼,折磨她们,献祭她们,卑劣残忍至极时至今日终于轮到他恶果自食。
她庆幸自己当时下药留了分寸,没让他一死了之,这样活着于他而言更痛苦。
恰逢主治医生和护士浩浩荡荡一大帮子人到点巡房,沉孟吟被请出来,只能站在走廊,隔着厚厚的隔音玻璃注视着被一群人围拢其间的老人。
说是巡房,沉孟吟更觉得像是一种残忍又割裂的人体展览。
那些面无表情的医护人员谈笑间将老人搬来挪去,摇曳缠绕的引线被潦草拔下,又重新插入,随后医生们麻木地记录仪器上的数值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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