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间出来到院子,应了一声。
“孬了,阿二被树压了”,小叔说话的声音在颤抖的厉害。
“啊,正经的吗,现在是哪般情况?”父亲紧张起来,急切地问。
……
得到小叔肯定的答案后,父亲找了堂叔,还有前屋茂林叔叔、树生伯伯和其他几个平日往来较多的街坊邻居,说是二叔出事了,连夜,每人手持自家电筒,由小叔带路立马向深山进发。
半夜,天刚黑得像个倒扣的大铁锅,每个人手里的电筒射出长长的光,像几支白花花棍子的把黑夜搅得七零八落,村里出奇的安静,村里的十几只狗,也约好了安静睡去。
二叔就这样被大家深一脚浅一脚摸着黑抬回来了,另外的几个邻居早在后山地垄边搭了棚子,二叔就没有进家门。
那晚,夏晓天几乎一晚没睡,静静地躺在床上,看着贴在窗玻璃上黑漆漆的夜,二叔的样子,始终在夏凝脑海中闪过,久久不肯离去。
按照村里的风俗,在外面意外出事走掉的人都不能进家门,只能在外面搭个棚子做灵堂。
等大家安顿都好,父亲安排了人轮流在棚子值守,其他人回到家里坐在大厅商议天亮后的事情。小叔呆呆地坐在凳子上,没哭,也没有眼泪,两眼好像已经空了,胡子茬一夜就瞬间长长了许多,他说,不知道为什么,本该倒向另一边的大树,径直朝人的方向压过来,二叔当时在灌木从中根本来不及腾挪躲避,被大树结结实实压住了,等小叔发现过去把他拉出来时,人就已经不行了,小叔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,感觉天马上要塌下来,强行壮起胆子就急火火地往家里跑。
这种意外情况走掉的,人是不能再野外过夜的,一是怕有野兽闻到气息前去啃咬,二是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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