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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花、铜钱、银锭子,像阵雨似的往画舫上扔,天竺番僧阿迦罗和道袍护卫刘侠客,都十分自觉帮忙去接,没让一个铜板落到河水里。
山河定,锣鼓停,一曲终了,又有无数鲜花往船上抛。
瑞王潇洒一笑,提气飞跃,衣摆飘扬,伸手一捞,将十几枝险些落入河水的鲜花抱在手里,再足尖点水,人又飞回画舫上。
挺拔俊美的年轻公子,穿着华美衣袍,手里拿蔷薇,低头轻轻嗅,狭长凤眼里带着几分沉醉,只随意一个神态,却无端端撩人得很!
河岸两旁传来一阵阵吸气声,就连沈知孝也忍不住漏掉了半拍心跳。
短暂的静默之后,又是一场夹杂着鲜花和各种首饰、锦帕的“雷阵雨”。
“呀!”
“公子,好姿容,吾心悦之!”
“公子何处来,家中可有妻室?”
面对金陵女子的大胆奔放,瑞王殿下面上依旧淡然,离得近了,却听见他用鼻音催促道:“赶紧走,赶紧走!本王虽然魅力非凡,却实在承受不住如此热情,玉九思你这狗贼,不要偷偷往怀里藏金银,那是打赏给本王的!”
沈知孝:“……”
河对岸,一处临河的戏楼包间内,苏蓉玉将瑞王殿下的荒唐行径,也完完整整地瞧在了眼里。
在决定逃婚一刻起,瑞王是荒唐也好,散漫也好,其实都跟苏蓉玉再没有关系,可此时却还是忍不住生气,愤愤咒骂道:“堂堂亲王,自甘堕落地跑来秦淮河上扮戏子,这混蛋,他可真不怕丢人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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