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子丢的狠了,借着举办酒宴让天下人看看,就算再怎么闹,还不是一句话就巴巴的回去了。
只可惜,她再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沈长宁了。
许家什么东西?也配命令她!
这一身伤痕便是许家苛待儿媳的证据,就算她不去,许家人有这个胆子跟她硬杠吗?
耳畔的喧嚣声越来越小,沈长宁这才觉得清净了许多。
看来这火药得提上日程了,再这样下去,她烦都烦死了。
……
这府邸是沈长宁还是女相时陛下赐给她的。
在西北角,有一道暗门,本是曾经用于存放一些重要奏书的,如今倒正好用来研制火药。
沈长宁并不擅长这些,只凭着前世的记忆和微不足道的常识,一遍遍尝试。
这一待便是一宿,险些研制成功将她自己炸死;不过好在只是点燃了发尾,无伤大雅。
刚从暗门出来,沈长宁便得到了圣上召见的旨意。
她有些厌烦的揉了揉眉心;看来许家这是黔驴技穷,只好到圣上面前哭了。
“小姐,靖王殿下的马车来了,说是来接您入宫。”画月小心翼翼的为她梳妆打扮;她见沈长宁没有说话,又小声回禀,“六皇子殿下是半年前封了靖王,说起来还算是您的表弟呢。”
沈长宁了然点头;看来自己被困在宅院的这一年,发生了许多她不曾知晓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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