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前不靠父亲,如今我的婚事,亦不劳烦您。”沈长宁将婚放在桌面上,仿佛丢弃着什么垃圾。
料峭春风,卷起她翻飞的衣裙,红色张扬而又夺目,衣裙上的金色祥云图案栩栩如生,更显贵气端庄。
她开口,一如既往的高傲张扬,“两个选择。”
“一,退婚,我还能给诸位留个体面。”
“二,谁签的婚书谁嫁。”
“代签郡主之名的罪我就不深究了,反正夫人已经赖在沈家十五年了,再嫁一回人也没什么不行的。”
“这饭,我是吃不下去了。”沈长宁起身,慵懒振袖。
“诸位,二选一,不难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