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川左看看右看看,观察着两人的神色;他神秘一笑,“沈小姐这就不知道了吧,这位江公子,自小过目不忘。”
“沈小姐的声音这般好认,对江公子来说,仅凭一字认出沈小姐不难。”
“哦?”沈长宁瞬间来了兴致。
她看一眼画月,接过画月方才垫桌脚的佛经,随手抛给江厌。
“那我可真是好奇了,江公子过目不忘,看一遍佛经后背出来想必不难吧?”
若不是过目不忘,那便是刻意接近。
敢算计她的人,坟头草都两丈高了。
不过若是真的,有这本事还不为国家效力,反倒在百姓中装模作样。
最烦这种能装的人!
许是沈长宁眼底的厌仄太过明显,江厌低头,竟真的翻起那本晦涩难懂的佛经。
他看的速度极快,怕沈长宁等急了,只是粗糙翻了中间几页。
“言为道元功德母,长养一切诸善法,信心坚定,善法自生。一切威仪中,常念佛功德,昼夜无暂断,如是业应作……”
他竟真的背起经文,若不是其中有些许停顿,沈长宁当真怀疑他提前背过这本书。
好在,可以大致排除,并非敌方奸细。
但是她此刻没兴趣听人念经。
“行了。”沈长宁抬手,打断了他,“公子这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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