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合台不服术赤也算了,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术赤的身世说事。
他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滔天怒火,用尽量平淡的口气,道:“术赤是我的长子,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,谁要是以后敢拿察合台说的话做文章,立刻处死!察合台,以后像刚才那样的话语,你若再说出口,就不是我的儿子。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不服术赤做这个大汗。”察合台当然感觉到了父亲的怒火,不敢再继续挣扎,弱弱地道:“对于母亲,我当然是尊敬的。术赤如果不做大汗的话,我可以给他跪下磕头道歉。我更愿意向父汗和母亲道歉。”
术赤依旧怒气冲天:“说穿了,你不就是想做这个大汗,才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母亲?”
“我绝无此意!”察合台微微咬牙,道:“这样吧,术赤,咱们俩都不做这个大汗,让三弟做这个大汗如何?咱们俩共同辅佐他。”
术赤一听,拧眉震惊。他没想到,察合台竟然主动放弃了争夺汗位,以退为进,若他继续纠缠,反而显得对汗位觊觎不休了。
下意识的,术赤做出了回应。
“行,只要不是你察合台做这个大汗就行!我术赤难道比你察合台小气!?”
其实,术赤知道自己身份有些尴尬,本来就没想坐这个大汗的位子。只是察合台公开说他是蔑儿乞人的野种,才勃然大怒,与察合台撕扯。
察合台也做不成这个大汗,术赤也没什么意见。
铁木真转向窝阔台问道:“窝阔台,你怎么说?”
“但凭父汗做主!”窝阔台恭敬地答道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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