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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母轻叹了声:“天道不公啊。”
焕丫不知道宋母想到了什么,为何发出如此感慨,只道:“婶子,我爹爹以前,是个什么样的人啊?”
焕丫对爹爹最多的印象,是他瘫软在床的那几年光景。
看着爹爹一点点虚弱,身体日渐消瘦,只剩皮包骨,到最后连话都说不明白了。
宋母见她这模样,思绪忽而回到了十年前,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马序阳。
“你爹爹,是个很热心的人。”
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次,因为那时天成不过总角之年,刚开始上蒙学。
她带着天成去买书,遇到了来抄书的马序阳和他娘子。
焕丫很是惊讶:“婶子您见过我娘?”
宋母颔首:“我记得你娘爹应当是去给你买书?我便多问了两句,你爹知道天成刚上学,给我们选了不少。”
想起那时,宋母的脸色柔和下来。
“他还把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孤本都送给了天成,说自己以后也不参加科举了,那些书留着,倒不如送给天成。还夸天成有天赋,肯定能考上秀才。”
“我当时很是感激,便与他们同行。每次他们说起你时,脸上都带着笑意。”
焕丫微怔,心里忽而暖暖的,她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幼时调皮,爹爹没少说我。”
宋母一笑:“小时候的孩子哪有不调皮的?再说,你爹娘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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