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沈雪烟,想求她别把事实全告诉太后。可沈雪烟却全然不顾太后的身体,肯定地点点头,“自然是真的!”
叶迟踏入慈宁宫之时,太后已经气得鼻歪眼斜,却还强撑着道:“给哀家拿纸笔来……”
孙嬷嬷哎了一声,正要去,却被沈雪烟按下了,“嬷嬷这是干什么呢?先让太医给母后瞧瞧,母后病得如此虚弱,此时怎可让母后劳神伤力?”
孙嬷嬷左右为难,太后抬了抬手,想说些什么,那只手却被叶迟接住了。
“太后娘娘,您醒了?微臣给您把把脉。”
太后心里越急,这话就说得越结巴,又多次被沈雪烟巧妙地拦住了话头,一旁的宫人也都低着头不敢看人,她愣是找不到机会让人把纸笔给她拿来。
太后知道自己大限将至,急于想立个遗旨保下儿子的性命,奈何叶迟和沈雪烟配合得极好,一个细心地把着脉,另一个给太后仔细地擦拭着唇角的血迹,嘴里还不停安慰太后。
“母后,您且放宽了心,若表哥是被冤枉的,相信陛下会还他一个清白,必不会得午后问斩的下场。”
别人或许不知,但沈雪烟和太后比谁都清楚李成玉的野心。若是证据确凿,罪人成郁必死无疑。
所以太后才想立下遗旨,一个逝世的太后说话分量自然会比活着的太后重得多,而违抗遗愿的皇帝,也要冒着被人说不孝的风险才能处死李成玉。
“纸……”
沈雪烟无视太后的话,朝一旁惴惴不安的孙嬷嬷道,“嬷嬷还不快去煎药?若是母后耽误了片刻病情加重,你可吃罪得起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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