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脑儿说出来,原本堵塞在心底的石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让季宴礼产生一种无法形容的舒爽感。
“季宴礼!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!”季槐谦恼怒地再拍桌子,这次的力度比将才要用力许多,他似乎从未料到一向言听计从的儿子会突然说出这些话,还是当着有客人在的情况下。
男人瞪大眼睛,抬起手指指着季宴礼:“你,回房间反思,不想清楚自己哪里错了就不许出来!”
季宴礼满不在乎地扫了他一眼,接着毫不犹豫起身,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书包,直径往门口的方向走去。
“小礼!”江月一看季宴礼要出门,立马慌了,小步小步跑过去,想要拦住他,“你要去哪里!”
“江月,你管他做什么!”季槐谦正在气头上,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,“他要是敢出这个门,这辈子都别想回来!”
“砰!!!”
回应他的是季宴礼重重的关门声。
站在门口的江月急的眼眶发红,回过头冲季槐谦斥责道:“你说这种话干什么!万一小礼真的不回来了怎么办,要是又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?!”
季槐谦撇过脑袋不说话,只有宋启辰跑过来安慰她:“伯母不用担心,我出去找季宴礼。”
说完,也拉开门冲了出去。
夜间气温骤降,冷冽的寒风迎面而来,宛如一把能将脸颊划破的钝刀,隐隐的痛感直袭大脑,季宴礼的眼睛却格外清明。
他不断地往前跑着,冷风撩开他鬓角的黑发,路边街灯的灯光影影绰绰,投射在脚下的黑色影子被逐渐拉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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