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楚辞连鞋都忘了换,急匆匆走过去,抬起手碰了碰季宴礼的额头。
原本滚烫的皮肤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温度。
悬着的心脏落回原处,楚辞暗自松下一口气。
“感觉好些了吗?”楚辞柔声开口。
季宴礼将将喝过水,唇瓣湿漉漉的,又因为发烧导致唇色比平常时候看起来更深一些,他点点头,只是嗓音还有些哑:“好些了。”
“中午给你带的饭吃了吗?”楚辞继续问,语重心长的样子像个担忧的老父亲。
季宴礼犹豫了一下,不自然地稍稍侧开脸:“吃、吃了。”
楚辞眯了眯眼,显然不相信,放下书包后直接进了房间,见中午拿回来的粥还一点没少地摆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