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哦,我都忘了这茬了。”俞向佑一拍脑门,“咱们找什么女版砚哥,砚哥本人就在这呢。”
温昕前脚跟小姐妹离开,祁年后脚从教室里出来。
一条走廊上八间教室,他们这间考场正好在楼梯口,从两头陆陆续续走来散考的学生,其中不乏一些熟面孔。
从走廊东头四个考场过来的,基本是几个实验班的学生。周砚辞就在尽头的一考场。
俞向佑和叶天扬还在好奇地问祁年早上的戏剧经历,祁年撑着护栏,有一搭没一搭地回,往一考场那边眺望。
没等到周砚辞,先等到周砚辞曾在实验一班的几个旧同学。
“周砚辞考试居然迟到了?你逗我吧?”
“真的,稀奇得很。”
“这次考得还挺难,我走的时候看他还在写。”
“不说迟到,人家就算少写半张卷子也是稳稳的第一名,羡慕不来啊。”
“但周砚辞去了普通班,多少还是受到了些影响吧?上次月考英语那么多140的,他居然只拿了130,这次是迟到,下次可能就是缺考。物以类聚,退步是迟早的事……”
祁年徐徐皱起眉。
俞向佑和叶天扬也将这番议论收入耳里,不约而同噤了声,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