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话,怎么听都是夸张的修辞手法吧?
祁年莫名心有余悸,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,唯恐周砚辞从那通电话里发现端倪。当时情况迫切,他说话完全没过脑子,现在回想也不知道有没有哪儿露了馅。
好在周辞昱没接茬,默默吃自己的饭。
祁年挑了一筷子酸辣米线送进嘴里。
嘶,好辣。
再尝一口。
嘶。
……
米线吃到只剩红辣油亮的汤底,祁年将餐盘送到指定的回收点,便和几个哥们分头行动,直奔六楼。
到无人的废弃卫生间里,这下他彻底绷不住了,呼呼大喘几口气,犹嫌不够,抬起手在嘴边聊胜于无地扇风,降温。
好辣。
食堂阿姨下手太重,用的可能还是某种人工辣味精,回辣无穷,辣得脑袋嗡嗡痛。
祁年漱了漱口,再洗了把脸。
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脸颊挂满晶莹透明的水晶,透出下方泛红的底色。嘴唇又红又肿,眼睛也红了一圈,像是刚哭过。
没来由有点梨花带雨的意思了。
祁年捋了把微湿的额发,原地转一圈,教学楼的卫生间显然没有贴心的纸巾提供。
他只能草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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