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彰显他对织愉的重视，警告他们不要对她做不该做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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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愉小口小口地抿着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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茉莉香在口中散开，谢无镜说的话，让她想到了她的父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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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术，不外乎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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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湖也好，朝堂也好，灵云界也好，有人的地方，就有勾心斗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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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愉嗑了颗瓜子，撇嘴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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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天想这些，太伤脑子，不如嗑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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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镜向她许诺：“我会保证你在灵云界能够寿终正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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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愉嗑瓜子的动作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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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她谢无镜眨巴眼睛：“我要是想修道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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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镜如实相告：“目前灵云界没有凡人修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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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愉记得，在梦里，她那么祸害谢无镜，拼命和他双修，修得也很勉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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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免显露出些许失望，嗑瓜子的速度都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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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安静下来，只有她嗑瓜子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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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镜喝茶喝得很斯文，举止从容，不发出一点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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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凡界时，他们即便这样谁都不说话，也能坐在一起待很久，不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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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到了灵云界后，织愉总感觉有些东西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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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现在，安静了一小会儿，她就不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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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生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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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了想，“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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