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
她感到一股暖流清晰地往下涌，随后她裙下的红加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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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愉一愣，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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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镜：“你来月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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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愉扁起嘴，要哭不哭：“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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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镜：“你怎么不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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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愉眼巴巴地看他，很委屈，“太疼了。浑身都疼，我以前从没这样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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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前来月事也会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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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自从被谢无镜每月一次解毒，灌了一年内力后，就不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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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近一年，疼成这样是她完全没想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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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泪在眼眶打转，“肯定是昨天那个湖水太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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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当是。”谢无镜扶她靠在床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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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今日穿的一身品月配汉白玉色翼纹袍，大腿处与袖角已经沾染上一点醒目的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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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不介意，织愉也刻意忽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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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凡界时，两人刚回大梁安定下来，穷得在山野挤一间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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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分了两张床，很多隐私之事也还是难以避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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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愉在他身边第一次来月信，疼得在床上哼哼，饭也不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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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月事带，还得自己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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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会女红，缝出来的东西粗糙得她一动就磨得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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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是谢无镜帮她拆了重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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