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。
一看眼前的餐具要比之前精致很多,果然还是实体的东西更有质感。
法索靠坐在椅子上,单手搭着扶手,漫不经心地朝许初岁扫了一眼,唇角竟上挂抹似有若无的笑,像个姿态优雅的野兽在打量猎物。
他甚至还稍稍颔首,像在和她打招呼。
许初岁嘴角勉强扯动一下,也跟着机械地点头。
偌大的空间没有任何声响,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片刻后,桑晚先沉不住气,开口,“是我擅自离开的,和她们无关。”
她语气虽尽量平稳,但许初岁还是听出了那层被强压着的怒气。
法索轻笑一声,拿起面前那只琉璃杯,杯中淡绿色液体在灯光下泛起微澜,他慢慢抿了一口,声音懒散又凉薄,“无关?”
这语调尾音微扬,像是随口一问,却带着让人无处可逃的压迫。
“作为内宫护卫,连你们王妃什么时候离开普旦尔都不知道......”
他轻顿,似笑非笑,语气冷得像掺着冰渣,“是不是该自裁谢罪。”
许初岁猛地一震,心跳陡然漏了半拍。
自裁?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?
那几名跪伏在地的普旦尔人齐声应道:“是属下失职,请陛下降罪。”
他们声音整齐,却带着悲凉,像是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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