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交

进寝殿，满眼的凌乱映入眼帘，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碎片，微微发皱的床褥，还有半躺在床上，眼睛红得像兔子的桑晚，正抿着嘴偷偷抹泪。

赛雅很识趣地退了出去，顺手关上了门。

许初岁站在门口，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心里五味杂陈，一方面觉得内疚，桑晚为了她的事去和法索做交易，另一方面法索明显很在乎桑晚，他们彼此心仪对方又是夫妻，有这样的进展也是好事。

桑晚朝她招了招手，眼圈发红，嘴巴一扁，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动物。

许初岁叹了口气，走过去坐到床边。

“法索......强迫你？”说着，她扫了一眼地上已经成了碎布的衣料。

桑晚摇头，可眼泪又涌了出来，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。

许初顺了顺她的背，低声劝她，“你们是夫妻，这是迟早的事。只是如果他用强的话就太过分了。”

“过分......太过分了。”桑晚的声音几乎是哑在脖子里，说话都困难。可想而知要撕喊到什么程度声带才会变成这样。

许初岁心里也不好受，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让她好点。

“很难受吧？”她问。

桑晚点点头，眼睛泛着水光，哑哑嗯了一声。

“有什么可以缓解吗？疼吗？要不要上点药。”

许初岁想起自己和沉措的第一次，虽然也很难受，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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