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态——,精神力标记——?!
这两个词在许初岁脑袋里转,她觉得她是理解这两个词的,但似乎又觉得好像理解不了。
桑晚抽泣一阵,擦了擦眼角的泪,声音细细软软的道: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翻译,反正就和‘兽态’这个词差不多意思。”
她顿了顿,想了会儿说,“我们普旦尔人能根据先祖的基因变成原始生物形态,这种状态下攻击力和精神力都更强,但也有弊端,理智无法自控,而且行为也会过于原始野蛮。一般我们只会在战斗或需要自保时候才会改变形态。”
说完她的眼眶又红了,刚擦干的眼眶又打湿一片。
普旦尔人本来就很开放,对于性爱这种东西看得很开,他们对这种事情更在意的是身心愉悦根本不会和爱不爱联想到一起。
她其实也不排斥和法索发生点什么,只不过结婚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只在结婚那天晚上要求过,她拒绝之后他就再也没提过这事,所以她也就当他不在意。
上次她想去堪普挪的时候法索忽然提了这个要求,虽然她不保守,但是始终是第一次,不想把这东西作为交易,拒绝了。
可没想到他惦记上了,现在居然用她闺蜜的安全做要挟,大概是占有欲作祟她也就同意了。
可正正常常的不好吗,非得搞成这个样子。
一个晚上任由她怎么哭喊挣扎他都不为所动,手段恶劣,态度强硬。
直到把她折腾得丢了半条命才停手,一点也不温柔,和自己想象中的第一次天差地别,她怕是以后都要对这种事情有阴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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