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……妾身接受惩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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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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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插间,手中的蜡水滴落越来越快,凝结在柳如遇的臀肉和腰窝处,他放低了些,本想用来照亮看清交合处的糜乱样貌,才发现她皮肤被烫得这里红一块,那里红一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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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烫着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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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朝下呜咽着说不出话,鬓发散落于肩背,林无央心生担忧,停下动作将烛台放在床边凳子上,弯腰轻柔拂开背上长发为她捋齐成一辫,却看到了肩胛下的一块伤疤,浑身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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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位于心口处的一块大伤,硬痂应当早就脱落了,剩下的褐色新皮凹凸不平,但仍是一个围绕着心脏的完整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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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清楚,这是换心秘术所造成的,且比自己背上的伤痕要老旧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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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中猜测不断,麟族祭士说过只有麟血才能使用这个秘术置死地而后生,柳如遇她现在分明是人族……难道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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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被换心的身体,还是被换身体的心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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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动作停下,被撩起头发的柳如遇强撑瘫软的上身轻轻道:“妾身还以为陛下是用蜡滴惩罚……有些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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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已经拿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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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……够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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穴洞中滚烫肿胀,可他脑子混沌不堪。昨日扳指忽然闪光的场景又在眼前重现,他松开手中她的长发,如瀑般又将伤疤遮盖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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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想把麟玉彻底忘掉。柳如遇,你又到底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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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事重重从她紧咬的穴口抽离出来,林无央起身收拾残局,把地上柳如遇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,放在她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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