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想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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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神不容置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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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叹了口气,说:“娘娘若是想知道,到暖香阁里一探究竟便可知晓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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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露疑惑,视线缓缓抬起,看向暖香阁,今日的暖香阁是有些不同,门窗紧闭,平时在阁内伺候的宫人都侯在了阁外,个个安静地出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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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一脸茫然,他从旁解释,“县主眼下……就在暖香阁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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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相笼在一团迷雾里,影影绰绰又若隐若现,她心里的愤怒早已化为迷茫,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,却不敢相信,于是,她敛起裙裾,抬脚往台阶上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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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,娘娘也不必为难自己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”,她与他擦肩而过时,他挺直腰身,出声阻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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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然明了他话中的意思,可她若是个听劝的,那跟陛下也不会闹到如今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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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仰头看着阁门,脚下没有停顿,迈着平缓的步子拾级而上,固执地想要一探究竟,守在阁外的内侍早已齐齐跪在了阁门前,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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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起来罢”,她的语调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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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跪伏在地,互相递着眼色,却没一个人敢起身,轻巧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,是中常侍慢慢悠悠地跟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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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人都眼巴巴地瞧着中常侍,中常侍一点头,一片衣袂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,内侍纷纷膝行到一侧,闪开一条道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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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留了婵娟在原地,一步步走到阁门前,可手刚搭在铺首上,脚底下却生了钉似的,牢牢地定在了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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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踱着步子走到她的身侧,嘴角一牵,问:“娘娘还打算进去么?”事不关己似的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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