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么?”她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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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来到这里的女人,谁还没点故事,彭孺久经欢场,早就看破红尘,习以为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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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女人不就那么点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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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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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间多的是痴情女子负心汉,夫人只是太寂寞了”,彭孺抬手摸了摸她的头,可惜道:“让夫人独守空房的人才是坏人,简直是暴殄天物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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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痴情女子负心汉,你不也是男人,那你是什么?”她沉默了一会儿,又觉得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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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因为我是男人,见惯了,才更加怜惜夫人这样的痴情女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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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彭孺的这句话逗笑了,笑了好一阵子,才转过头去,神情略带感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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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在脆弱的时候,最容易趁虚而入,彭孺锲而不舍,“要不,小人给您按一按,松松筋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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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仍是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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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孺气馁了,“夫人,那您说您想做点什么?老见您喝闷酒了,今日打从进门又只在那儿赏雪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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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赏雪有什么不好的,让你白拿钱,你还不乐意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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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拿钱自然是乐意的,只是有些过意不去”,彭孺舌灿莲花,凑到近前,“人生在世,还是要及时行乐,要不,小人给夫人找点乐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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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多人来这里是为着寻欢作乐,她来这儿,除了第一日,跟自己说了些话,之后就很少开口,间或玩玩游戏,更多的时候,都是一个人呆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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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是好自矜夸,在控鹤馆里,彭孺虽不是数一数二的,也是叫得上名号的,模样俊秀,嘴巴够甜,性子爽朗,长安城里奉承他的夫人小姐不在少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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