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流泻,有一种鸟类羽毛才有的蓬松。
黑白两色过渡得自然,到了腰间,基本只剩下纯然的白,扎眼,又不显得太过突兀。
十分特殊的长相,往日给人的感觉通常是不留情面的冷漠,如今却因那双琉璃双眸里透出的淡淡忧郁死志而大打折扣。
“……”观测者看到他这幅死样子就恨铁不成钢,狠狠吐出一口气,侧身倚靠在桌上:“从前你偷偷去游戏里找他,上面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你说你,一直偷偷的不行吗,至少别那么明目张胆,非要明晃晃跑到人家屋子里剁手……现在可好,你让局里怎么收场?”
办公桌后的男人缄默许久,才缓缓开口:“可我忍不了。”
“他受伤了,留了好多血。”
“那么多人在,没有一个人去帮他。”
“有人欺负他,我只是剁了那个人的一只手,甚至没杀人,我已经很克制了。”
“行了行了!”观测者无可奈何地叫停:“那谁一出手就反杀了一个玩家,用得着你帮?”
观测者的语气逐渐严峻: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还没觉醒就有这样的狠辣心肠,要真让他觉醒了……”
说到一半,发现面前的人根本没有认真在听,甚至自顾自拿出一个熊猫钥匙扣把玩,观测者彻底无语。
讲真,要不是这人异能特殊,就凭这恋爱脑的程度,恐怕早就被异端检测局就地抹杀了。
观测者深深叹了一口气,放弃劝说,转而谈起正事:“二十分钟后有个会议,记得参加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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