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怎么可能参与祁舅爷的生意。”
一句话撇清关系,舍车保帅。
姜嬷嬷坚信,祁聪不会攀咬自己的亲姐姐。
祁雪芙要是倒了,他们祁家就是一个市井破落户。
“你的意思是,只要咬死不认账,陆澜和严时月都不能把我怎么样。”祁雪芙一下子开窍了。
“对咯!”
祁氏姐弟虽然合谋吸血,可任何账目上都查不到祁雪芙的银钱往来。
只要祁聪的嘴够硬,谁也赖不到她头上。
祁雪芙手指头绞动着手帕,缓缓坐下来。
她现在就担心一点,她弟弟经得住陆澜的折磨吗?
正院。
陆澜让人搬了一张太师椅坐在院子里头,身后两名丫鬟一个叫童盐,一个叫有容,二人给他揉肩捏背。
祁聪被捆在木桩上,嘴巴被堵住,扒了衣,秋风吹得他浑身鸡皮疙瘩。
咸鱼站在面前,手持一条蟒鞭。
边上放一只木桶,里边是用开水熬煮的辣椒汁,还掺进去一坛子十年陈的女儿红,烈性十足。
一鞭子下去绝对酸爽得牙齿打架。
四周围是府上的下人奴仆,浩浩荡荡三百多人,场面却一点不热闹,甚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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