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的事情讲述完毕,随即又有些担心的看向刘淮。
魏胜愣了一下,他虽然知道两个儿子失期,甚至这两日一直披甲备马在渡口以作接应,却不知道其中还有如此曲折。他连忙伸出大手抚向刘淮的头顶:“淮哥儿,头还疼吗?”
感受这头顶传来的温度,两世皆是孤儿的刘淮心中一酸的同时,终于在马上俯身:“父亲,已经无碍了。”
在这一瞬,刘淮感觉似乎脑中的两个灵魂终于融合到了一起,再也不分你我,原本如同浆糊般沸腾的记忆,也渐渐平息了下来。
“不成,头伤可是大事。”
见魏胜还要继续摆弄自己脑袋,刘淮赶紧从怀中掏出了缴获的信件以及黄铜印衿:“父亲先看看这些。”
魏胜皱眉接过铜印,扭头说道:“昌哥儿,去看看那个金贼还活着没,若是活着,就将他四肢打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