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未怀疑过,那么清高骄傲的秦思砚,怎么可能会抄袭。
「你之所以不敢出面澄清,无非是一旦你拿出了那副藏在画里的证据,以如今的舆论情况,势必会有人拿画作文章去深扒你的过去,那你这些年一直想隐瞒的一切都有可能被公诸于众,」言晏唇畔始终勾着不深不浅的弧度,清浅的声调在仅有两人的休息室内掀起波澜,「毕竟谁又能揣测得出,在外人眼里夺目璀璨的天之娇女,实际上内心也会有那么悲凉晦暗的一面呢?」
她凝视着女人逐渐变得僵硬的脸,这一刻连她觉得自己像极了那些影视剧中的恶毒反派,「秦思砚,」眉梢漾出凉薄轻慢的笑意,「说到底,还是我最懂你。」秦思砚几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,那一瞬她甚至忘了手上传来的疼痛,寒意遍布周身。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,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作品,有一天会成为刺向自己的利刃。
「关言晏,」她眸光怔怔,此时看她却像是在看某种令人生畏的东西,「你真是可怕。」
要么独自承受陈初给她带来的污蔑,要么,由她自己主动揭穿这一切,可不论哪一条,对她而言都绝不会有一个好下场。
关言晏也从不在乎她
最后的选择是什么,她只要结果。
言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「你自己动手,总比我来要好很多。」
「也是,」像是情绪失控,秦思砚不可自抑的笑出了声,「也只有这样,你才算真正替你姑姑出了一口恶气,」凉寒至骨的讥诮和讽刺几乎快从她狰狞的脸上溢出来,「关言晏,你还真是够公平啊!」
都说只有冤枉你的人才清楚你有多冤枉,不然,她只是身败名裂,哪儿能抵得上在她心里关珩受的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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