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闻言,萧玄景回忆起从前司丝在他耳畔唠叨的话,‘大丈夫就该为国为民开疆拓土,一枪一箭博取功名,斩头沥血在所不辞!’
话音未落,他似看到了她在北疆恣意驰骋的画面,心尖习惯性掠过一瞬刺痛,弯唇笑了笑。
舒心自在便好。
只是看到秦惊秋如今这幅模样,萧玄景欲言又止。
“你……”
眼前的男子还是往日那一袭白衣的打扮,温润不再,端方严肃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无悲无喜、无波无澜,周身萦绕着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萧疏之气。
萧玄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,司丝战死,他尚且不肯承认现实,浑浑噩噩虚度了半月有余,他自认为对司丝的感情无人能及,却也不得不承认另外二人和他相比不遑多让,尤其是秦惊秋。
以秦惊秋对司丝的在意程度,亲眼见证了她死状,亲手为她敛尸送葬,经历了这些的他绝不可能如此淡漠。
莫非是太过于悲伤,哀莫大于心死?
若当真如此,自此一蹶不振岂不麻烦?
这让她如何能放心的下?
萧玄景想说些开解的话,可思忖半天,到底还是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他能说什么?逝者已矣,看开一些?
他自己尚且走不出来,日夜悔恨难当,寤寐思服,又何来的资格劝说旁人。
想来也是可笑,昔日不死不休视为死敌之人,在她走后,竟关心起了对方的状况。
最终是秦惊秋开口打破了平静,却是辞别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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